“喝了有一段时日了吧。”

宜妃点点头:“总不见好,你皇阿玛毕竟上年纪了,冬日里难熬,只能好生调养着,等到天气暖和起来就好了。”

“皇阿玛年龄确实不小了,但是身子坏成这样,还是头一年吧。”

宜妃扭头看儿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胤祺从小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身边长大,老人家冬日有什么毛病他见得多了,也知道御医的本事,照常理说,若不是特别难治的毛病,最多调养半月一月也该断根了。

“皇阿玛病了,却说不出具体哪儿病了,养了一两月还不见好,好像还越发差了,这倒是奇了。”

胤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也不知是太医没尽心,还是皇阿玛没遵医嘱。

“你皇阿玛惜命,怎么可能不遵从医嘱。至于太医,他们不想要脑袋了?不尽心才怪了。”

不是皇阿玛的问题,不是太医的问题,那是哪儿出问题了?

“宫里的事你少打听,有事儿给额娘传话,额娘知道该如何办。”

胤祺嗯了声:“额娘您先忙,儿子这就走了。”

胤祺出宫后,宜妃叫宫女捧着两匹绸缎,欢欢喜喜地去找德妃。

“德妃姐姐,我知你手中有一匹豆乳色的蜀锦,我用两匹杭绸换你一p匹蜀锦如何?”

德妃笑道:“好哇,用两匹杭绸换我的蜀锦,也就你敢想。”

“豆乳色适合小姑娘,反正你留着也没地方用,不如换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