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新婚之夜,两人都期盼了许久,战况自然焦灼不已。
陈商衽的动作,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痴缠要命。
谢作只有哀求哭泣的份儿。
两人成亲没多久,左巧人那边也紧跟着传来了喜讯,她已怀有三月的身孕,要不了多久,北夏国就会有一个新生儿降生。
旗子伯成亲之后就沉稳了许多,乍然听到自己要当爹的那天,却哭得如孩童一般,抱着左巧人直哭。
左巧人仔细一问才知道,旗子伯是怕她忍受生子之痛,还曾言明要不就将这孩子打掉算了,他不想自己的媳妇受苦。
这话被旗侯爷和侯夫人知道了,夫妻两人一人拿着荆条,一人拿着马鞭,满院子追着旗子伯打。
女人怀个孩子本就容易多想,这臭小子还在儿媳妇面前故意说些戳心窝的话,不是诚心讨打吗?
这混账玩意儿以为打掉孩子,他媳妇就不用吃苦了,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
这件事情传到左明义夫妇耳朵里,自然觉得无比舒心,婆家知道心疼自己女儿,这门姻亲算是结对了。
陈商衽和谢作在见到左巧人的时候,她已经快要临盆了,肚子高高隆起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亲的温柔光辉。
孙琴薇也如愿嫁给了舒晨墨,只是日子过得却并不怎么舒心。
舒晨墨就是个空有皮囊的伪君子,实际上自私又霸道,舒晨墨的母亲更是个非常刁钻的老太太。
孙琴薇在这老太太的手底下吃了不少苦头,每天都要操心怎么笼络丈夫,怎么和婆婆斗智斗勇,日子过的是一地鸡毛,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