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,左巧人向着谢作和陈商衽福了福身,歉意地道:“谢公子、陈公子,是我失礼了,今日贸然邀请你们前来,真是抱歉。”

谢作瞧了一眼左蕴良,又看了看面露些许委屈之色的左巧人,无奈摇头说道:“左小姐不必如此,此事也是我欠考虑了。”

京城的民风并不如从前那般苛刻,女子也可同心仪的男子出来游玩,左蕴良故意将事情说的严重非常,无外乎是因为他尴尬的身份。

谢作心中明白,自然不忍让左巧人一个小姑娘为难,笑着说:“既然左姑娘有人护着了,那我们就去别处逛逛,如此就失陪了。”

左蕴良没想到谢作会如此识趣,自然也不再说什么难听的话,笑着与二人作别。

待谢作两人走远,左巧人忽然甩了脸子,这气恼的说:“我知晓表哥是为了我好,可你实在是太过分了,我好不容易才能见谢公子一面,如今却全让你给毁了。”

说完这些,左巧人重重哼了一声,转身跑走了。

赵嬷嬷等人见此,向着左蕴良福了福身,而后连忙追随着左巧人的身影而去。

左蕴良深深叹了一口气,却并不后悔刚才的举动。

谢作并非良人,若巧人真的恋慕上了他,左蕴良就是会被她厌恶,也要拆了这段姻缘。

“左兄,左小姐已经进去多时,我们也赶快进去吧,免得走散了。”

左蕴良回过了神,扭头看向说话的人,点头同意道:“旗兄说的是,我们也进去吧。”

旗子伯笑着点了点头,望着左巧人离去的方向,嘴角按捺不住的上翘着,眼里有一抹欣喜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