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旗子伯,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,如若不然,他日我定还了此账。”

“好啊,我今天就成全了你。”

旗子伯红着一双眼,高高举起拳头便要挥下去。

眼见即将闹出人命,一旁干站着的几个公子哥们终于想起来要阻拦了,蜂拥而上,将旗子伯和施兴祖两人分开了。

“施兴祖,若是让我再听见你污蔑左小姐的清白,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
“来啊来啊,我怕你不成。”

“你别忘了你爹和我爹同级,论谁在皇上面前得脸,你爹未必比得过我爹,我还怕你不成。”

“呸,你个废物,遇事只会叫你爹。”

“我有爹想叫就叫,你管得着吗。”

即使分开了,两个人还在踢踏着腿,伸着脖子叫骂着,抓着他们的人险些没拉住,还是费了老鼻子劲,才一东一西的给架走了。

闹剧结束了,看热闹的人群散去,长街才重新恢复了通畅,马车重新动了起来,向着思夜湖而去。

路上,陈商衽免不了好奇心,出言问谢作:“媳妇儿,旗子伯这个人,你可熟识?”

“我只听过他名讳。”

谢作微拧着眉,轻笑着说:“人人都道京城内有两个人不能惹,一个是孙丞相家的千金孙琴薇,另一个则是旗王府的小世子——旗子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