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,谢作两人也不便多留,便直接提出了告辞。
“两位何不多坐一会儿,在府中用完饭再走?”
谢作笑了笑说:“我身份不变,在此多留恐,会生出事端,还是尽早离去的好。”
左明义眼眸一闪,瞬间明了了。
谢作曾是太子,而他曾经正是他父皇的臣子,两人过多的接触,恐会引起新帝的猜忌。
虽然如今的陛下也没有怎么信任他,但倘若他明目张胆的与谢作接触交际,便不是信不信任这么简单了,皇帝或许会直接杀了他。
想清楚后,左明义也不再挽留,起身将两人送出中堂,又叫来管家,让他家将谢作两人亲自送出大门,才目送着两人离去。
左明义回到厅堂里时,左巧人还未离去,见他回来了,左巧人便上前挽住他的胳膊,不解地说:“爹爹,谢公子他们为什么不能在咱们家久留啊?”
她还想多看看美人儿的脸呢,结果人就这么走了,实在是可惜极了。
左明义非常受用自家女儿的撒娇,他背着手,清咳了一声说:“谢作可是前朝太子,虽然皇帝留了他一命,也不知道哪天就会杀了他,他自然要万分小心!”
说着,左明义不由轻叹了一声,眼眸深邃地道:“而且当今的皇帝并没有多么信任为父,对我甚是防备,若谢作在咱家久留,皇帝定会猜忌为父。到那时候,爹爹的官也就做到头了!”
左巧人想起中秋夜她与孙琴薇斗诗,明明是她的诗写得更好,那个皇帝却说是孙琴薇赢了。
由此可见,那时皇帝就对爹爹不甚满意,偏着心呢。
想清楚这一切后,左巧人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,走到左明义身后,给他捏了捏肩:“爹爹你辛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