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提了句不该提的:烟烟,你是不是忘不了你那个陈郎主?
毕知梵脸一旦脸拉下来,其实有些唬人。但燎烟还怕他?
燎烟放下茶杯,也拉长了脸,回:跟他无关。你要是不愿意,就当我没提,就当前夜的事没发生罢。
毕知梵憋了半天,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头指责他:烟烟,你、你欺负我!
负气离开。
燎烟独自一人坐在堂中,等毕知梵彻底离开视线,才长长嘘出一口气。
跟这帮子狼人周旋,一个不小心,就被吞得渣都不剩。毕知梵只是看起来好搞……好吧,实操起来也确实好搞定。但说他欺负他?燎烟就想横眉冷笑。
这帮子人倒打一耙的本事,都是好手中的好手。着了他们的道,不是歪魔就是邪道!
以前理想主义还没破灭,燎烟以为相互喜欢的人才能做爱,后来封建现实大棒一榔头把他抡醒,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陈茗跟他压根不是同一类人。陈郎主只想走肾不想走心,挥舞封建大棒把他当地鼠打,按头逼他当性爱娃娃,一当许多年。他这幅残躯说句不好听的,已经被他搞的喜欢发情,喜欢被操。
陈茗多屌啊,把他调教得头头是道,让他安心又令他窒息,让他炙热又让他冰冷。硬是把他自己渗进燎烟的骨头缝里填充,雷霆雨露,生死悲欢,惨丽交媾,酿就跗骨之毒。
燎烟想,既然离去,便该戒毒。
他合该正当理性地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