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百姓苦。亡,百姓苦。词人沿着潼关路途与见到时间与死亡,发出蚀骨的哀鸣。
“弱肉强食而已。”陈茗眼也不眨,对燎烟说出他最真实的想法。
河东从上几任节度始开始,就一直在解决土地与军政问题,到了陈茗这一代,成效显著。
只是抱团的利益集团每每死灰复燃,还都是前几代赤贫后被扶持上来的新贵。陈茗对这种也很头疼,对着燎烟时不时抱怨。
当下,以莫文山为首,聚集的新寒门氏族团体,便需要替河东解决一部分这方面的问题。承担这部分职能的莫文山,目前手段太过妇人之仁,把持不下盘互交错的姻党。但他背靠河东道节度使,学着使些肮脏手段,其实很快能解决一些陈茗想让他解决的。
而未来的凤翔帝姬,已定好吉时,将在半年后与陈茗大婚。她除了过来替陈茗生孩子,更重要的是,她将携带宗室武装与名义,重新归拢隐匿于河东的旧部旧豪,继承宗室赋予她的使命。
跟她的前两任一样:牵制河东三藩,令节度使们终身不得反。
节度使们自然也有他们的对策。
陈茗内帷主、侧几个位置,在陈茗与他智囊集团的筹谋里,就是奔着自相残杀去的。
陈茗将莫文山收为自己的侧室,想以最快的速度催熟此君对权欲的渴望。有才华有抱负的文士,黑化起来可以说是纵横捭阖(搞阴谋阳谋)的一把好手,侠以武犯禁,儒以文乱法。
说起来,文乱法才更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