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茗还能怎么伤害他呢?再扔他进内务里头调教?不好意思,陈茗一个顶十,都比他们牛逼。还是用权势打压他?他已经是一根草,再大的石头压下来他也能拐着弯长!除非陈茗还想把他连根拔起!大不了多挨几顿操,反正他上头下头他哪里都通畅,都能把陈茗伺候得比发情的畜生还快活!
了不起陈茗玩腻了,多找个人一起操他。
他不跟陈茗同归于尽,都对不起他伟大的操行!
这些话燎烟居然也在屋内吼了出来。
陈茗:“……”他暂时也还没有这么变态,以及开放。(他干的好事比如莫文山,他决定忘掉。)
但是陈茗还是恨得牙痒痒!
他妈的,你以为他不给烟奴良户是为什么?一个奴妾都敢骑在他头上撒野,烟奴若转良人,他就敢上天,敢飞!他还敢蹬了他跟外人双宿双飞!
他的想法若落到燎烟那里,燎烟只会觉得陈大郎主真虚伪,脱裤子放屁都恨不得逼着人说是香的。
但凡给燎烟一个机会,他都能端着砒霜坐床头,一脸慈详地喂:大郎,该喝药了!
燎烟自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非常良好!果然,不破不立,人就得豁得出去!
烛光熠熠,众目睽睽,陈茗被气跑了。
燎烟看着陈茗气急败坏的背影,则惆怅婉转,抽象地叹了口气:哎,看来又是一个凄清漫漫,没有郎主体温的长夜啊!
仆役们面面相觑,觉得小君跟主君……都不太好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