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烟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,泪水不断地流落着,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说:郎主,那你快疼疼你的骚奴吧,骚奴好饥渴好想要你填满啊。
没有肉棒插在嘴里,形状优美的嘴仿佛被插坏了一般,露出里面凄惨的舌头和深处猩肿的小舌,不断收缩,向陈茗展示着燎烟吞吐他鸡巴的淫洞。
口腔内布满了还没完全吞进去白浆,跟喉管连通的鼻孔也淅沥沥溢出白精。
燎烟从陈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,陈茗迷恋他的肉体,除此以外,其它也许并不重要。这一点,早在几年前他就应该明白,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。
因为只有骗过自己,他才不会把自己彻底粉碎在陈茗的影子里,成为他晦暗欲望的注脚。
赤条条的裸躯湿漉漉地泛着腥淫,燎烟掌掴陈茗,一直扇到他自己满意为止,把脏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躯体,再掰开白花花的屁股,露出膏体化开后水光泛滥的另一个穴眼,将它串上陈茗巨峰一样的性器上。
串到一半,燎烟串不下去了,只愿意半吞着上下摇摆起伏。
陈茗背部滚烫,就着紫红肿胀的鞭伤躺倒,痛爽淫欲早令他沦为跟雌兽相互撕咬的野兽。他无数巴掌猛扇过去,把燎烟的屁股打成柔软炙热的火烧云朵,下一秒陈茗挺胯全插进去,进得异常地深,摩擦肠道凸起的腺体,毫不怜惜地捣杵肉道的麻筋。
燎烟小腹鼓了起来,隆起一片弧状的凸起,状似龟头。
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,边缘绷成半透明的红。
燎烟像个吸精的妖怪,妖媚地催促:郎主疼我,快疼疼我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