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顿打,燎烟颤抖着手,用尽力气,打到一半他丢下金鞭瘫坐在地上指着陈茗,似笑非笑似哭非哭。陈茗顺坡下驴跑过去抱着人安抚,安抚的差不多就扒衣服上屌。
从那之后,燎烟再没有亲昵地唤过他一声“哥哥”。
再后来,陈茗有偶尔皮痒心痒犯贱的时候,怀恋燎烟带给他的疼痛,就会令燎烟抽他几十下子。
为什么呢,就跟战场杀敌一样,受些小伤反倒更能令他兴奋、骁勇,更残忍。
现在,大半夜的,灯火昏沉的,陈茗却是要跟毕知梵比孰美?
燎烟握着鞭子,头顶冒出了问号,他反正不是很想理解陈茗的脑回路,至于他好看不好看……
陈茗自己美滋滋,替他作出回答:“燎烟刚才看的入迷,郎主自是比那废物强!”
燎烟恨不能把陈茗抽大陀螺一样从这屋抽到那屋,抽飞他,抽他几大嘴巴子!
燎烟遂点头:“郎主你说的对,姓毕的一肚子坏水憋着,比不得郎主伟大光明且正直啊!”
陈茗以一个标准的武士姿态跪坐在地,脱衣,袒露肉体。
燎烟并不想欣赏这傻逼玩意儿,这只是陈茗的餐前小点心,他作为被人肏的,才是陈茗正儿八经的大餐。被吃的还能欣赏要吃人的?燎烟流利地一鞭子甩了出去,陈茗毫无防备,差点闷哼出声。幸好忍住了,保住了他身为郎主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