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两个的,斗大的癞蛤蟆大张嘴,也不看自己配不配。
想着想着就想歪去了,想烟奴滚烫的唇喉裹着他,炙热的肠洞附着他。炙热的魂魄能温着他颗酷烈的心肠。
以前跟着些同样的纨绔子弟们说些浪荡话,说这个娈童销魂,那个娼妇淫贱,怎么玩都行。玩过一段时间后,陈茗便甚感无趣,眼巴巴等着烟奴长到可以承欢的年纪。
才知道,天上人间,仙人的洞都比不上他家烟奴。
陈茗摸了摸黑驴的头,让人牵走,对身后的长随说:“叫安槐过来。”
自安槐养好伤后,就转到了暗处,不再出现在人前。
不一会儿,安槐急吼吼赶了过来,很懂事,理了理歪斜的头冠,抱拳:“主君,小君——”
陈茗打断他:“我问他了吗?”
安槐无语,马上试探性改口:“那……小君院中的毕知梵,主君到底是何打算?”
陈茗很嫌弃:“已是个废物,就给燎烟当个解闷用的!”
陈茗阔行几步,过了会儿又说:“毕敬甫狠啊,一员悍将说弃便弃,只能说明已如芒刺在背,到了不得不弃的地步!他于本郎主也是个鸡肋,弃之可惜了,先让燎烟养着他吧。”
然后就自己把话题绕到燎烟身上去了:“他这些天,可有念叨我?”
安槐无辜地看向陈茗:“……”
陈茗便领悟了,来回踱步,颇为头疼的样子:“我冷了他这些天,他竟连个响都没有?”
安槐继续看陈茗,坚决不开口。
自洞房夜过后陈茗就一直在忙公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