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烟:“郎主什么时候玩腻了我,把我放走?”
陈茗扯着面皮笑:“想的美。你将来得给爷殉葬。来,再跟爷说一次,说要跟郎同生共死。”
燎烟扭过头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艹完一顿,陈茗照旧泄在燎烟穴里,穴口红肿没能及时紧闭,从里面汩汩淌出白色的浓精。陈茗用湿布擦拭好自己的下半身,束好衣襟,将帕子扔到燎烟身边,说:“郎主便是烟奴的天,是烟奴的爷!郎主即使把烟奴操坏了操松了,身边也总能找个合适的位置让你呆着!”
燎烟顺手抄起手边的玉石枕,猛砸过去。
陈茗顶着头上显眼的青包,接下来的时间带着新纳的侧君四处走动了一圈。骑着高马,轿仪开路,莫家的人丁也相继被安排进某些副职。
一切都有条不紊。
除了新纳的侧君居然跟他玩“避嫌”,除非必要公众场合,否则绝不靠近他三步以内。
在路过某处文远亭,有士人请莫郎赋诗。
莫文山提笔,思忖后手书:丰雪兆人间七情,明月升天涯孤高。我思君如花如刀,君照我慈悲白首。
那人念完,叹:虽也不合平仄之律,但诗文情意深流,浑然天成,不愧是莫郎。
莫文山顶着陈茗的眼刀,扯出一个笑:“随我心。”
那人恍然大悟:这是与陈节度使两心相合,情深白头之许啊!
陈茗附掌大笑,皮笑肉不笑:“侧君颇效阮籍猖狂之态啊!”
莫文山也笑,愁肠温婉。
阮籍猖狂,穷途之哭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