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屋外传来脚步声,他才惶惶然。
传来脚步声的同时,还有人在嚷嚷:“你把我拎过来这里想干什么?我不去,我不进去!”
陈节度使的声音传出:“今天是郎主的大好日子,你怎么能够缺席? ”
那人简直要发疯:“有病,你不是有病!别拉我,我要回去睡觉!”
门被哐当推开,燎烟刚被推进屋就要冲出去,门被随后而至的陈茗反扣住,逼着燎烟面对床上的莫文山。
两人大眼对小眼对上了,浑身赤裸的莫文山像是十分难堪,避过燎烟,躬起身子。
燎烟坐到桌子边上,把暖着的清酒给自己连倒三杯灌了下去,然后尖锐地问陈茗:“郎主,说吧,想怎么玩,先操我还是操他?你玩的这么花你不怕烂屌吗?!”
他简直要蹦起来。
陈茗原地站定,一张脸一旦不笑,便如泰山压顶,说:“烟奴,操他!”
燎烟掏了掏耳朵,他现在已经不是要蹦起来的问题,他是想杀人的问题。
他对陈茗感到了久违的震撼!
“我拒绝。”燎烟说,他很压抑,甚至有了哽咽。
陈茗却不急,推出筹码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良身吗?你现在主动去操莫文山,我明日一晨就给你落户。”
燎烟猛一扎子站了起来,他来回走动像一头困兽,几乎愤怒:“陈郎主,你问过你侧君的意愿吗?他愿意吗?我愿意吗?”
“燎烟,你迟早得学会这件事情。”陈茗不紧不慢地,又说,“那就是怎么去操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