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妨碍陈茗对他的失望。本以为姓毕的本事不小,回去会反一反毕敬甫,没想到毕敬甫先下手为了强。
以为是个王炸,结果是个青铜。
陈茗没了兴趣:“扔去乱葬岗,再多补几刀。”
燎烟想了想,向陈茗提出要求:“把这人给我。”
陈茗扭头看他:“猛兽受伤依旧有獠牙利爪,你敢容他?”
燎烟:“安槐太废了,郎主,我要这个人。”
陈茗不许,燎烟就撒泼打滚:“我要,你不给我就不让你睡,你睡别人去吧!”
陈茗震惊:“是什么给了你忤逆我的勇气?”心中居然还有丝丝诡异的甜蜜,觉得燎烟在跟他撒娇,久违的亲密。
燎烟:“这人死都快死了,万一我把他救活,这才是给毕敬甫树了个大敌,给郎主你找了个强中手啊!”燎烟最近被陈茗睡的次数太多,自然知道拿捏撒泼的尺度,哦,还能对他晓以大义。
陈茗颇有兴趣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周瑜打黄盖的计中计?”
燎烟:“周瑜打黄盖,也就是屁股烂,毕敬甫把人打成这样,这人还能给他卖命,我只能说他贱。”
陈茗定定看了他一会儿,又问:“你的意思是我折磨过你,你如果心里还有我,你就是贱?”
燎烟心中一咯噔,这他妈心眼子还能这么拐,嘴上不停歇地接话:“我心里自然是有郎主,我有郎主怎么是贱?郎主拥有我,管我心里怎么想?还有,我现在说的是别人,郎主往我身上扯什么?”
陈茗又定定看了他会儿,说:“不许!”
到了晚上,燎烟兑现不给睡的诺言,果然把粉红大郎君送到了陈茗的寝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