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瞬间恐惧地趴匐在地,抖如筛糠。
“拖下去。”主君说,转过头继续摆弄身下已经被操迷的人。
“陈茗!贱人!操完没有!”被拖下去前,他听见男妾扯着舌头尖叫辱骂,“贱人我操你呜呜呜……”主君捂死他的嘴,任由他眼泪口水横流在掌间,眉眼间却露出一个更残忍更有兴味的笑,更酣畅地享受。
次日燎烟睁眼,看了一眼计时水斗发现大概七点,距离他昏睡过去只有四个小时。看见陈茗容光焕发,伸展四肢站在屏风后的穿衣架上,任由女婢为他穿衣戴甲,一层又一层。
只有他像被吸尽阳气,只剩一大条凄厉的人干躺在床上。幸好不是光着的。
“我要……我要”燎烟哽咽着说话,“我要——”
陈茗戴好金玉冠,大手一挥让人挪走屏风,与燎烟对上视线,他通常在这个时候非常好说话。
“想要什么,尽管说!”
“我不要跟肖总管待一起。”燎烟虚弱地要求,那个糟老头子比安槐还让燎烟心梗。
陈茗摸了摸下巴,遗憾地拒绝了他:“那不成,烟奴现在要替主君处理内务,少不了肖总管的帮衬。”
燎烟恨恨地转过头,一抱拳:“郎主,好走。”
陈茗便英姿勃发地阔步迈出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