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阵春雨飘过，宁阮心中的火焰被浇灭了。

宁阮哼哼两句：“好吧，你是软软最喜欢的小狗~”……

郁年非常难以理解，岑晏怎么有脸说出这种没有底线的话。

但看见宁阮的注意力再次全部放在了岑晏身上，并露出开心的表情，他又心中……不是滋味。

想到不久前他质问宁阮时，宁阮给他的“不够”……郁年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。

他蹙起眉尖，手抬起又放下，眼神一直闪烁……

最后，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，郁年猛地站了起来。

“软软，如、如果你缺小狗的话……”郁年说得磕磕绊绊，但越来越流畅，“我也可以做你的小狗！”

郁年说完，便像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勇气，在宁阮另一半的脚边也跪了下来。

宁阮失了声，只呆呆地低头看着郁年。

郁年这次是真的臊极了，素来冷清的面容也绯红一片，睫毛更是闪动不停。

他仰头，看了宁阮好几眼，但很快就撑不住，垂下发烫得厉害的脸颊。

他的手放在膝盖上，空中不住的摩挲，似乎能从中汲取勇气。

同样是跪在地上表现臣服，郁年和岑晏的性格不一样，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。

岑晏就好像红倌，风情万种，老辣又成熟……于一丝一毫间诱人至深。

但郁年更像是清倌，还是被坏人从青莲上撤下泥潭的清倌。

此时他跪在脚边，略显清瘦单薄的身姿，和身体不安的微微颤抖，倒有种玉石折腰，白花染尘的破碎隐忍的清美。

宁阮舔了舔唇，有一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……

但是，好像还不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