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容千珑问。
庄泾肋自己搬了小凳坐下:“我随我母亲来上香,我兄长体弱,我娘生我时没少求神拜佛,我生下来哭声大吃的多,身子抗造的不得了,因此我家里都信佛。”
…
知道内情的容千珑说不出话,只是尴尬的笑笑。
“你呢?太子将你藏到这里来了?”庄泾肋问。
容千珑在此处至少表面上同容璟看不出半点关系,庄泾肋自然不会知道他同容璟之间的纠葛,这话问的好生奇怪。
他疑惑了很短暂的时间,忽然想起来皇后已经有半个月多没有派人来问候他了。
“我哥出了什么事?”容千珑顿时松开手任棉被从肩上滑落,他迫切的向前探身,恨不得去扒着庄泾肋的胳膊。
庄泾肋惊叹容千珑感应快的同时,自己也反应很快,有点抱歉的问:“你住在寺院多久了?”
“年前。”容千珑仍然着急:“我哥怎么了?我娘亲如今还好吗?朝臣对他们什么态度?”
庄泾肋后悔自己嘴快,起身将被子好好的裹住容千珑:“你别急,你是最要紧的,好好盖着被子别冻着,皇后娘娘没事,太子也仍是太子。”
容千珑听话坐好,眼巴巴的望着庄泾肋。
庄泾肋挨不住他水汪汪的目光,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:“年初至今,朝臣中接连出事,光是四品以上的大员就降职了三位,还有两个五品的已经革职发还原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