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容璟看起来甚至说的上精神焕发,除了腹部明显渗出了血。他总是看向容千珑,担心他还在生气。
而容千珑坐在角落里佯装不在乎,但微微侧身躲避的姿势太像闹别扭,反倒显出他在乎的不得了。
沈连去请不远处的郎中,郎中是秦皎兮在京外三百里的镇子请到这里来的,他曾在外受伤,被郎中背回家中医治。
醒来时躺在破茅草屋,一眼家徒四壁,老郎中孤身一人,耳聪目明,说话利索清晰。问清楚家中没有牵挂后,干脆给人带到京中,本来安置在此处宅子。
老郎中不愿意住这么大的地方,自己在附近找了处小屋,不客气的拿了个玉镯子当了买房。
幸好容璟身穿的波光锦在外久了冻的滑溜溜,他一箭滑偏,没有伤到要害。
郎中替他上药包扎,一回头正好抓包容千珑偷偷往这边看,无情拆穿:“哟,好俊俏的小公子,老头子还是头一回见。”
容千珑脸通红的又转过去背对人,容璟自始至终都没听话躺下,坐在榻上等着包扎好,一听容千珑口中若有若无的轻哼,立马坐不住了,起身过去。
“你稀罕兔肉,还是稀罕炉子烙出来的风味?”容璟只穿着里衣,但他身量高气质矜贵,瞧上去也没有半点轻浮,反而素白的里衣显得出尘脱俗。
他给容千珑圈起来的领口捋平:“我叫沈连拿上两只兔子,还是叫他多找几样肉,给你搭个炉子?”
容千珑不说还,嘴巴抿成一条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