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璟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,他着魔般想要汲取一些确切的心安,等回过神来时嘴巴已经被容千珑柔软的手心捂住,而容千珑是如临大敌的神情。
“我…”容璟明显喘息了下,既像蛊惑又像祈求:“我会保护你。”条件不言而喻。
容千珑气疯了,按着他的脸用力一推,容璟甚至觉得自己颈骨后仰时伴随咔嚓声,趁着他低下头眼前发黑时容千珑已经推开他窜出去。
若非他了解容千珑底细,还要怀疑他是不是练过,可见确实害怕了。容璟有些失落,低着头还在原地,就好像容千珑还被他半困住的姿势,片刻后他自嘲的笑了。
容千珑想出去,福丰见他开门按规矩低头,里面忽然传来自家主子的一声拦住他。
福丰反应极快,等容千珑反应过来时自己肋骨还留存着被推过的感觉,门已经在此关上。
“好,那便说个明白。”容璟再榻上坐下:“往后不用你自以为是,于我毫无益处,反倒折腾的你自己要死要活。”
容千珑闭了闭眼,感到切实的寒心,因此答应下来: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容璟脸部肌肉跳了跳,咬牙咬的齿肉酸痛。
容千珑见他偏过脸去没有再说话的意思,走到门边拍了拍,对外面的福丰说:“他让我出去了,你开门。”
外面静悄悄的,但容千珑知道福丰还在,他商量道:“还不开门吗?他不是也没出言阻止吗?”
福丰才将门打开。
容千珑把自己关在瑶台宫不出去,如今整个中宫唯有埙篪斋还住着人,埙篪斋前的晚山茶开了一些,容千珑坐在亭子边的石阶上,举着小弓瞄着花朵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