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躲避让庄泾肋觉得心痒难耐,愈发想过分一点,从对他说不要去边疆起,到无数次对他冒犯行为的纵容,若非喜欢岂会如此?

庄泾肋上前去揽他腰,这回实在不像话,容千珑忍不住呵斥:“大胆!”

话毕又觉得心虚,自己一个假皇子哪里来的本是说真皇子大胆,可是三番五次的挑衅早就触了他底线。

容千珑委屈的瘪了瘪嘴,寿丰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:“庄公子自重。”

“害羞了?”庄泾肋已经当他喜欢自己,对此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羞怯,因此愈发大胆。正好容千珑气的咳喘起来,寿丰退到后面帮他拍背。

容千珑即刻便想走,走出去几步又想起自己为何而来,忍着不情愿问道:“你身上汤药味熏的重,可是病了?”

“我那点伤劳烦你挂记。”庄泾肋笑笑:“早就好了,药味儿是才去过我兄长的屋子,兄长先天不足,长年累月吃药,入冬病重,有大半个月没下过床了。”

容千珑低下头,一旁的寿丰反应过来带的药,轻生唤道:“殿下?”

容千珑回过神来,点点头:“拿来吧。”

“是。”寿丰有些疑惑的回轿子里取药,自家殿下怎么未卜先知,将药带出来还用上了。

容千珑对庄泾肋说:“巧,我正带着调养先天不足的药,你若信得过我便给你兄长试一试,若是信不过也是情理之中,大可请郎中验过。只是我今日出来的急没有方子,已做成药丸的怕是不方便着郎中复制。”

“看来李公子善医术。”庄泾肋收敛起笑意淡淡的望着容千珑,从那日在香铺见过后,他便察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