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惓没接受,客气将人送走了。但租房也不是长久之计,更何况如今情况不同。
第四日,谢惓处理完事情,腾出时间和程慈一起去看院子。
“我一个人住,不需要多大,两进就差不多了。”
这几日给谢惓送礼的人数不胜数,地契、房契,商铺都有。谢惓皆友好婉拒,那些东西拿的时候好拿,人家找上门求办事的时候,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两人找的人桑非朋友,他是开牙行的,是个牙人,专为买卖双方搭线架桥、谈价商议,熟人介绍,不会有人暗中操作。
“程少爷,谢少爷。”
茶楼,程慈和谢惓走进包间,一位穿着窄袖短衫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在那了。
看到两人进来,他起身问好。
程老夫人趁今日天气好,和以前闺中好友相邀一起去游湖,正泛舟湖上,吹着风,吃着糕点,忽然听到好友惊诧道,“咦,那不是阿卿吗?”
程老夫人听到儿子名字,连忙坐到好友身边,伸长脖子往外一瞧,不远处柳树下,她那这几日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的儿子,懒懒散散靠在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青年肩上,仰着脖子,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,
而那青年专注望着他,等他说完才回答,然后她蠢儿子又哒哒哒说个不停,青年仿佛被他说服了,无奈点头,同手伸手捏了捏程慈的脸。
程慈还笑嘻嘻将脸往他跟前凑,青年低头亲吻他的嘴唇,两人良久才分开。
程老夫人和好友看得目瞪口呆,相看两无言,手里拿着的糕点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。
程慈、谢惓和桑非那位姓卫的好友看了好几处院子,前面几处两人都不太满意,看到后面两座,程慈和谢惓出现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