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情况半年前突然有了变化,程慈出去骑马的时间少了,竟然开始乖乖待在书院读书了。
虽然课业做得乱七八糟,书也读不清楚,但是他竟然乖乖上课了,程老爷知道后,喜极而泣。
然而,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,宋邑和其中几个和程慈走得近的好友都明白,程慈是“看中”隔壁班的谢惓了。
其他人都觉得他不喜欢谢惓,所以经常欺负他。只有程慈几个好友知道,程慈只是是想引起谢惓的注意罢了,
但是谢惓就像没看见他似的,他都从窗前走了三趟了,谢惓还在写字。
“你在窗外走来走去干什么?想找谁就直接喊就是了,含蓄什么?这里有你相中的小娘子?”
书院教珠算的夫子背着手从连廊下走过,见程慈在乙丙班之间走来走去,时不时抬头朝乙班看去,然后又快速走过,看得他啧啧称叹,然后不顾程慈死活的放声问道。
程慈先是瞪了眼三十多岁、恶趣味十足的夫子,然后又扭头朝窗内看去。
然后差点撞上走到窗边的谢惓身上。
“我刚才就想问你,你在干什么?”
程慈鼓起脸颊,想说什么,目光瞥到谢惓左手手臂上绑着的白布。
在大魏,家中有亲人过世,男子需要在手臂戴白布、女子头戴白花,为亲人守孝一年。
“你……”
谢惓顺着他目光望向自己手臂,这白布是缝在襕衫袖子上,不会掉落,谢惓看了眼收回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