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森嗤笑一声,眼睛眯成一道线,洗牌动作干净利落,一副牌在他手里洗出幻影,没几秒,牌洗好,他边发牌边说,“老子在你那里就是这种虫,”
“倒也不是,但是那雄虫虽然看着高高大大,但那文弱的气质和军队格格不入,怎么看出他有血性的?”里森旁边军雌目光还流连在远去的雄虫身上,里森抽了他脑袋一巴掌,
“赶紧出牌,别一天天惦记着雄虫下面那二两肉。”
“你说话就不能文雅一点吗?什么叫惦记他老二,老子是正正经经惦记他那只虫,刚才他走过的时候你们闻到没有,他的信息素是甜的,妈的,有点勾虫。”说话雌虫咽了咽口水,引来其他雌虫一片鄙夷的目光,
黎落已经远离,没有听到后面雌虫的话,不过听到了他最多笑骂几句,抬手威胁一下,不一样的种类,一样的身份,是黎落怀恋的一切。
在蓝星时他在军营待惯了,后来退出,用三年的时间,才把那里的一些习惯磨掉,但刻骨铭心的东西,却早已刻进骨子,忘不掉,抹不去。
训练的日子枯燥又难捱,一次任务,不知生死,活着的时候就尽情享受日光,幻想和期望成了他们活下去的支柱。
嘴上花花,心底比谁都知晓自己的使命,真正让他们去找对象的时候,他们只会笑着摇头,不要耽误人家好姑娘了,青山埋忠骨,动听又深沉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哪儿了,尸骨都找不回来。
黎落打了饭菜,找了个比较隐蔽的位置,望着外面一起勾着肩膀走过的,穿着军装的和人没什么两样的虫,喉咙滚动两下,嘴里的饭菜如何也咽不下去,心情有些复杂。
“黎落。”
黎落转头,对上西维斯探究的目光和他手里的餐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