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岚兮这边，很快就收拾好。

姜母他们回来，拿的拿行李，拎的拎包。

姜行渊推着方岚兮的轮椅。

姜雾替沈京蔓拎着包，不让她累着。

姜母也拎着大包，五人一起，出了病房，往电梯去。

在电梯口，等电梯的时候，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争吵声。

“你们放开我！放开我……”

几人转头看去，就看到警察，押着一个穿病服的女人，也往电梯这边来。

几人看到女人，都不好了。

女人瞪着他们，目光盯在方岚兮的身上，突然挣开警察，冲向他们。

姜雾连忙后退，这个人，真的好吓人啊。

她头发掉了只剩几根搭在头上。

脸上到处都是坑坑洞洞，嘴咧着，鼻子也只剩一半，眉骨塌陷了一边……

就像个怒吼的骷髅。

怎么会有人，是这种鬼样子？

女人差点就要扑在方岚兮的身上，被姜行渊一脚踹出去，摔地上。

“方岚兮，你你……你怎么可能？”

姜雾不知道，沈京蔓和姜行渊知道这个人是谁。

沈京蔓一脸冷意：“妈，她就是曾杏芳。”

“她这前整成你的样子，我让医生，把她脸上的假体取出来了。”

要不是这是法治社会，她让母亲受了这么多苦，害了母亲几十的寿命。

她早就弄死她了。

现在，只能是让她不要顶着母亲的脸，然后交给警方。

这也是沈京蔓第一次告诉母亲，曾杏芳的事。

方岚兮一个寒颤，恶心得直皱眉头。

“方岚兮，你怎么不死？你怎么就是不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