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它嚎都不敢嚎了。
只能委屈巴巴地蹲在角落里。
它苦!
所以在姜烛回来后,它才会既高兴又委屈地扑进姜烛的怀里。
它要将这些天所受的委屈,统统说给她听!
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姜小烛,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都经历了什么!”
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委屈!”
姜烛看出来了它的委屈。
没见那泪水都滴答滴答挂在眼角了吗?
土拨鼠见她懂,它更高兴。
刚要开始讲述,嘴就被姜烛捏住了。
“我知道你委屈,但你先别委屈。”
土拨鼠:“?”
“我还有要事要办。”
小哥的腿更重要。
它就算是有天大的委屈,也先给一边儿去蹲着。
土拨鼠:“!”
它更委屈了!
扒拉着姜烛不愿撒手。
齐瑾斜了它一眼:“要是不听话,就扔出去吧。”
土拨鼠一怔。
扔出去了,以齐瑾的阴沉性格,它能回得来个屁!
到时候连在齐瑾面前嚎的机会都没了。
土拨鼠立马委屈巴巴地蹲到了一旁。
姜烛这才抱着梅花,哒哒哒跑到了齐瑾跟前。
齐瑾不动声色用毛毯将腿遮住,而后笑道:
“这花偷的?去哪儿偷的?”
去哪儿偷的不重要。
姜烛将梅花送到他手里,眼睛亮晶晶的:
“小哥,我能治你的腿了!”
齐瑾:“!”
土拨鼠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