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则痛不欲生,重则轻生。

“嗯。”姜烛抿唇,“那我先离开了,麻烦你照看他。”

徐医生疑惑她的转变,却半点不放松警惕:“好的。”

姜烛一走,徐医生就马上开始查看齐瑾的情况。

令他意外的是,姜烛好像真没动什么手脚。

给齐瑾包扎得也很用心。

徐医生皱眉。

姜烛,她究竟想干什么?

出了齐瑾的房门,姜烛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房间的陈设全变了。

本来她的房间是齐父精心布置,完完全全是小姑娘的房间,简约却精致舒适。

阳台上有杏子树枝丫,楼下有花园。

起风的时候,窗外像五彩的织锦,波澜起伏,可漂亮了。

她本来很喜欢的。

可李慧觉得她跟其他人都不一样,她不是书中人,所以处处都要表现得不一样。

房间被涂成黑白色,所有被子衣裳用具一应俱全,全是黑白色。

杏树被砍,所有的花草,都被换成了玫瑰。

姜烛手微微收紧。

“李姨。”

“小姐,怎么了?”

姜烛走到阳台,看着被砍断了的杏树,以及满院子的玫瑰,眼底闪过一丝冷意。

杏树,是李慧砍了的。

玫瑰,是李慧给霍江北种的。

“把房间里的东西全换掉,恢复成以前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