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这话,百里鸿渊便状若认真地思考起来,“是吗?”
凤夕若脸不红,心不跳,“是。”
不然呢?她难不成还要说不是?
真要说了不是,那岂不是不打自招?
“若若说是,那便是吧,横竖你知道许箫声想做什么。”百里鸿渊点头。
凤夕若都做好了随时找补的准备,却不想百里鸿渊居然这么简单便接下了她的这番言论。
只不等她彻底放下心,百里鸿渊便又道,“不过我觉得此事还是有蹊跷,若若你说,有没有可能……那个孩子,不是太子的孩子?”
凤夕若心头猛地一颤,下意识转头看去。
百里鸿渊眼神清明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,若明若暗的光亮,让人看不清他这是笃定还只是随意的揣测。
但看到这一幕的刹那,凤夕若几乎有种要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,与他合作的冲动。
毕竟以今夜的结果来看,哪怕是无声的配合,也能堪称完美。
好在最后,理智将脱缰的野马拖回笼子。
她怎能自己承认呢?
这岂不是不打自招?
想通这一点的刹那,凤夕若几乎后背发凉。
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让她防不胜防。
转头闭眸,将男人方才的眼神抛出脑袋,又将野马关门落锁后,凤夕若镇定神色道:“王爷若是有这样的疑问,不如让人去探查一番,倘若真如王爷猜想,那估摸着会是大齐这三年来最大的笑话了。”
百里鸿渊听着这滴水不漏的言论,心尖儿微微一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