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一定会杀了你!”凤夕若死死盯响百里鸿渊,似要将那银色面具戳出两个窟窿。
“可事实就是,王妃现在没办法杀了我,而在王妃杀了我之前,她们两个的坟头草也一定百尺高了。”百里鸿渊轻嗤一声,手指再度往自己身边拍了拍:“过来。”
虽然还是和方才的同样的语气,但凤夕若分明从里面听出来几分冷意。
深吸一口气,凤夕若起身朝床榻走去。
在那人身边坐下的刹那,她似又闻到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,但却让她心头为之一震,似在何处闻过的气息。
一把将人往怀里揽了几分,又从攥得紧紧地纤纤玉指中抽出那根银色的簪子。
在凤夕若冷然的眸光下,百里鸿渊淡定地将其往胸口的衣襟里一塞,语气带着几分得意的笑:“我就权当这是王妃送给我的礼物了,虽然你我之间还有一样更加……亲密的定情信物,嗯……第一次那个时候。”
凤夕若先是怔了一下,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物后,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:“你无耻!”
“都已经是狗东西了,还要什么仁义道德。”百里鸿渊轻嗤一声,语气淡定如常。
凤夕若:“……”
是啊,她怎么能够指望这条疯狗有什么品性。
“受伤了还这么大气性,也不知道被谁惯出来的性子。”见怀里的人儿不再说话,百里鸿渊将那又渗出血迹的手轻轻托起,一点一点撕开绑带,小心翼翼地上好药,又用新的绑带缠绕了回去。
他的动作很是轻柔,充满了小心翼翼,但即便是如此,他依旧是说不出来的胆战心惊。
好在,怀里的人儿没有哼一声。
处理好一切,百里鸿渊暗暗松了一口气,将袖子放下来遮住了那让他心疼又碍眼是绑带,“好了,再不好好照顾自己,小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