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夕若眯了眯眸子,别过头去,“我受我的伤,与你何干?”
一个身份不被待见就罢了,两个身份都要被撇清,百里鸿渊哪里受得住?当即一把将人拽了过来,“你说与我何干?就凭你我一夜夫妻百日恩。”
只见他动作虽然粗暴,但却没有动到她的伤口分毫。
凤夕若被这句话气得磨了后槽牙。
当初她挑人的时候,就想着这事一个见不得光的家伙,到时候用完了一脚踹开就两不相干。
谁知道自己居然看岔了眼,找了这样一个甩不开的狗皮膏药。
深吸一口气,凤夕若狠狠地瞪向那张冰冷的面具,“什么百日恩,不过是一夜情罢了。”
难不成,他还真以为睡一觉就有感情了吗?
一夜情?
百里鸿渊着实被这三个字给惊住了。
她居然这般无所谓那天夜里的事情?
倘若不是他确信自己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他当真会怀疑自己走的这三年,他的小媳妇儿是不是给他戴了绿帽子。
看着凤夕若冷然的眸子,百里鸿渊心里的火气再也藏不住,语气也带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,“既然你觉得一夜情无所谓,那便两夜,两夜不够,就三夜,三夜不够那就夜夜!”
说罢,他一把将人捞进臂弯,作势就要朝里屋走去。
凤夕若被抱了一个猝不及防,下意识地抓住百里鸿渊的胳膊,却不想在动作时碰到了受伤的手臂,忍不住轻抽了一口气。
百里鸿渊的步子猛地顿住。
接着又气恼地将人放回椅子,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受伤的左手,“上了药没?”
百里鸿渊手指轻轻抚过上面那层白色绷带,垂下的眸子里满是愧疚,见那绷带仔仔细细缠得细致,这才稍稍安了心神。
他怕她小媳妇儿为了和自己作对,倔起来连身体都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