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阳此刻只着了一件清凉肚兜儿和雪白亵裤,一双眸子闭得死紧,便是被人一脚踹下都没有半点儿反应。
平静地别开眸子,百里鸿渊的脸上没有半点儿情绪,“来人。”
十四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里。
百里鸿渊:“将她弄走。”
十四面无表情,一把扛起温阳,如同扛一个麻袋。
正要出门时,百里鸿渊又道,“将它也弄走。”
小面具:“???”
十四:“……”
待得一人一猫尽被弄走了屋子,百里鸿渊手指一点,暗色的帷幔迤逦落下,将外面的烛光尽数遮挡,床榻里侧再度陷入昏暗。
但百里鸿渊却将眼前的人儿看得分明。
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落在半道阴影里,若明若暗,双眸紧闭,修长的睫毛如若两只落在花瓣上的蝴蝶,没有风的时候安然娴静。
唇瓣不是极致的红,而是淡淡的粉色,莹着一层润润的光泽,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。
再往下是一截白净纤细的脖颈,修长而脆弱,百里鸿渊试过,只消得一掌便能够全然握住,轻易把玩。
明明不是震动京华的美,于他而言,却有种无法言喻的诱惑,这朵花的倾国倾城,唯有自己知晓,也只有他见过她的极致绽放。
尤其是被下的风光。
想到某些画面,百里鸿渊的身子突然一热,几乎是福至心灵,手指已然探入被中,把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,几下动作,便触到了那细腻如雪的肌肤……
百里鸿渊忍不住轻轻一声喟叹。
终于……又睡上了。
他几乎喜极而泣。
他真不是故意给小媳妇儿饭里下迷药的,实在是小媳妇儿做得太过火,他只能够自保为上。
好在这温阳怕是有所忌惮,几次三番从袖口里落下来迷药都不多,否则就算是有林弦意给他解药,都得无济于事。
也该是时候去查查,这小媳妇儿的药从哪里来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