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夕若深吸一口气,一回生,二回熟,她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对这个男人时不时出现一点儿都不再感到意外。

百里鸿渊看着只着了一身中衣,站在屏风旁皱眉望着自己的凤夕若,眼里闪过一抹深邃,“你刚刚叫它什么?”

他可不认为刚刚那三个字,是在叫自己。

凤夕若一愣,嘴角抿了抿,既不上前也不回答,反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百里鸿渊:“你叫它小面具?”

凤夕若:“你把它带回去。”

百里鸿渊:“给它洗了澡?”

凤夕若:“张牙又舞爪。”

……

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两轮,最后还是百里鸿渊先行败下阵来,“我挑的时候,它分明很是乖巧。”

他话音落下,那小家伙便颇为配合地“喵喵”了两声。

凤夕若:“……”

明月说的对,还真的成精了。

两个妖精。

凤夕若深吸一口气,将身子往一旁的屏风靠了靠,双手交叉在身前,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
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神秘的男人了。

若说最初相遇时,她觉得这个人是在太子府打探消息的探子,那么他不在太子府待着,日日跑摄政王府做什么?

还是说,这个人要打探的不只是一个太子府?

敌国奸细?!

一想到这个人还知道自己身上那块玉佩是飞虎军的虎符,凤夕若便觉得这个可能性又大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