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,就是有点痒。你,你继续?”
濮阳殊却不动了。
他的心已经破碎了,他也看过这样的话本,一般的,被亲吻的那个人不应该是眼神朦胧迷离,软成一滩春水么,可苏茗看上去是这么泰然自若。
苏茗道:“晚安吻都完了,你也该走了吧。”
濮阳殊哼了一声,迅速跳窗走了,居然没有说多余的话。
苏茗则是在他走后的那一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脸。
天知道,自己这么多年来,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。
他一把把被子蒙到自己的头上。
濮阳殊回到自己的宫室,情绪就更是难言,用了三桶冰凉的井水才镇压下自己内心的躁动,曾经止息的某种东西,正以野火燎原一般的速度迅速生发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幽暗洞穴内,柯元嘉却是另外一番景象,他穿着一身被鲜血濡湿的黑衣,额间发湿漉漉的贴在他的额头上,靠在洞穴上微微喘着气。
洞穴上的荧光苔照在他的脸上,照亮他的神情。他突然一动,却是双手拢上一把苔藓塞到自己口中,苔藓是一种奇异的涩苦味,无论如何咀嚼,怎么也咽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