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鼠说:“蛇先生,蛇先生,能先放开我么。”
蛇就放开了田鼠,和放松警惕的田鼠搭起话。
下一秒,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叼住了田鼠的脖颈。
田鼠能说什么呢。
田鼠只能叹息道:“魔主大人,您这是打算七擒七纵……”
田鼠的话并没有说完,因为蛇已经缠绕上田鼠的身躯,那是紧紧的近似于绞杀的拥抱,蛇的头已经吻上田鼠的脖颈,正常田鼠都会认为蛇这是在酝酿杀机,自己的鼠命即将了了,原来蛇的诉说心事都只是一个阴谋么?
下一秒,田鼠却感受到蛇的眼泪。
苏茗木然感受着自己脖颈处的重量,无力的感受到有一块水渍缓缓的沁透了自己的肩膀。
自己可不是心理咨询师,不承担谈心大哥哥的任务的。
自己也不是什么树洞,不会给人烹饪心灵鸡汤的。
不是,什么前因后果都没有,这是要干什么。
他试探着拍了拍面前人的背,“怎么了?我……”
不是,你真的不是魔主?
好吧,这都不是魔主不魔主的问题了,不管你是魔主还是小贼,是采花的还是摘草的,我与你可是素昧平生,撑过天也就是手拉着手去看树的交情,这么亲密,可是违背,违背……
算了,看他这么伤心,让他抱一会儿也没有什么,谁让自己人美心善呢。
苏茗的这个想法只持续了一段时间。
苏茗担心他不开口,眼前人也许会把他抱到天长地久。
苏茗:“抱够了就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