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他应该是个男的。比我要高半个头,身形很瘦,身手看起来也好。是他让我来杀你的……我……”
濮阳殊:“没有别的了?”
“没有。真的没有了。放了我……我,我不知,”
秋生像是想到了什么,微微一顿,“……我想起来了,那个人的脖颈,那个人的脖颈上,有一颗小小的红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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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,做的不错吧。”泥偶老头看着濮阳殊流露出一个笑意,濮阳殊把玩着这一对泥偶,心中确实十分满意,便要把允诺过的银毫交付给老头,却被老头拒绝了。
“不用了,之前交付的已经够多了。你喜欢就好。如果你哥哥也喜欢,那就更好了。”
“嗯。我哥哥也很喜欢,谢谢您了。”
这两个泥偶做的确实精巧,濮阳殊把这两个泥偶握在自己的手心,便向天都府方向走去。苏茗的心中却存着一些疑虑,想了想,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秋生……你是用什么控制了他?”在秋生说完幕后黑手的信息之后,濮阳殊便放过了他,但苏茗不难看出秋生脸上的惊疑与恐慌,略略思索一下,便也明白濮阳殊大概是用了什么手段。
濮阳殊抱着这两个小人正在走路,听见苏茗的问询也是不慌不忙。很多时候,很多事情他并不愿意让哥哥知晓,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就不想让哥哥知道。
“只是让他吐露真言的一种小法术。”这个解释说对也对,说不对也不对,这种法术,可不是这么简单。用银针操控人的身体,操控其吐露真话不过是最粗浅的,这种功法练到最后,甚至可以以一个眼神摄去人的心魂,让人如同傀儡一样听从人的差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