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宇认识他。
圈里的新贵,裴斯礼,没人知道他的身世,但他很会赚钱,只要看中的项目基本上都能赚翻,一个人,比整个顾家还要贵。
在这种情况下,邱宇再不懂也懂了,他尴尬地后退:“裴先生。”
“有事?”
“没……”什么大事。
话没说完,听到没事的裴斯礼顺手就关上门。门外,邱宇一张脸阴沉得可怕。
邱秋躺在沙发上缓了缓,听到脚步声后裹着毯子坐起来,他身上疼,又被折腾好几天,整个人焉巴巴的。
嘴被含肿了,眼睛哭肿了,腮帮子上还带着两个牙印,更别说被兔子睡衣捂住的身体。
他打了个哈欠,歪歪斜斜被抱在裴斯礼怀里,细白的腿裸着,被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揉捏。
“裴斯礼,床坏了,我想睡觉。”
男人凶狠可怕的发//情期,卧室那张老旧的床根本承受不住,这不,还没做完,就咔嚓一声坏了个彻底。
客房倒是有床,就是还没收拾,裴斯礼把人抱在怀里,尾巴打开柜子拿出床单,三两下就收拾整洁。
当然,祂不会忘记哄生气的小社恐:“明天去买床吧,买张更软更大的。”
不容易坏,可以更用力。
邱秋哼了一声,像兔饼一样摊在床上:“刚刚来的是邱宇吗?”
裴斯礼认真回想:“嗯。”
邱秋大概知道人来做什么的,只不过他现在浑身不舒服,也不想动弹,放空大脑,很快就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