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先出去,要先找到裴斯礼,祂还在发烧。
邱秋呼吸越发急促,他低咳两声,准备关上门出去,但就在这时,他耳边传来细碎的,指甲和木板摩擦的声音。
每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,就混杂着一声低哑的喘-/息。
邱秋停下脚步,转身,目光落到床面前的衣柜上。
整间卧室,除了桌子,只有衣柜是木质的。
怦怦——
怦怦怦。
怦怦怦怦怦怦——
心跳越来越快,邱秋一步步靠近衣柜。
或许里面是老鼠,或者是不小心钻进去的旺福,但本能告诉邱秋,里面的东西很可能会比前两者更为危险。
——吱嘎。
衣柜门被拉开。
扑面而来的,是带着水汽的,浓郁异常的腥躁味道。坐在衣柜里的家伙骤然见了光,竖瞳恶狠狠地望过来。
黑色睡衣被粗暴地脱掉一半,裸露着带着水色的腹肌胸肌,裴斯礼斜靠在衣柜里,身边乱七八糟堆着邱秋的衣服,祂脖颈青筋暴起,手里粗暴地动作,嘴里叼着什么,正贪婪又痴迷地嗅闻吮吸。
邱秋看得很清楚,那是他的内裤。
脚下生了根,尾椎一阵阵发麻,在这股浓烈味道的熏陶下,邱秋甚至有种自己也进入发-/情期的错觉。
听说,蛇有两根。
邱秋好奇,控制不住地偷偷往下看。
裴斯礼这会正是时候,邱秋这一眼,直接让他颤栗着
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