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礼再次打开了壁灯。

邱秋恍恍惚惚还没回过神,杏眼水润迷茫。

“做噩梦了吗?”男人低声询问。

他这才吸吸鼻尖,后怕地点点头。

小脸惨白,身体一直在细细发抖,看来是被吓得不轻。

裴斯礼扯了纸巾替他擦额头和脸上的冷汗,怜爱地摸摸他的发:“不要怕,那都是假的,只是梦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邱秋说不上自己怕什么,但就是怕,难受得想哭,但又不想在男人面前丢脸,所以梗着脖子不掉眼泪。

看他这样,裴斯礼稍稍掀开被子,绯薄的唇微张:“要抱一抱吗?”

就像很小的时候,小社恐做噩梦后窝进人怀里撒娇,讨要抱抱一样,他也可以在他害怕的时候抱住这块甜滋滋的小黏糕。

抱……抱抱?

和裴先生!!

邱秋小心翼翼抬起湿漉漉的眼,紧张地询问:“可……可以吗?”

真的不是自己太过紧张听错了嘛qaq?

裴斯礼垂眸,眼瞳晦涩:“只是朋友间的安慰,没关系的。”

话刚落,他怀里塞进一个暖烘烘的小甜糕,馥郁的香气撞了满怀。

“……好!”

胸膛撞在男人硬邦邦的腹肌上,邱秋觉得胸脯有些奇怪的麻痛,但他没多想,抱着裴斯礼的腰把自己团吧团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