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他,连发出声响都觉得是打扰。
裴斯礼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干渴和心动,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绪,只觉得浑身发烫,心脏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跳动,比发-/情期还让人难以忍耐。
他的秋秋,在发光。
白马身后,黑马姗姗来迟。
虽然难以置信,但不被所有人看好的邱秋和白马确实是赢了。
从马上下来,邱秋先是抱着白马摸了摸对方的脑袋,对它道了谢。白马呼哧一声,用脑袋蹭蹭他的手,似乎是在表示知道。
邱秋笑得更开心。
有人见邱秋赢了,以为白马脾气变好,盘算着过来询问能不能骑,没想到它不乐意,鼻息粗重,提起后蹄就要踹人,吓得工作人员赶紧把它牵回去。
背后,沈观云啧啧两声,对着裴斯礼竖起大拇指:“佩服,愿赌服输。”
男人扯扯嘴角,微微侧头:“谢了。”
“……你真客气。”
……
酒店邱秋听裴斯礼的订了四间,沈观云和秘书一人一间,他和裴斯礼一人一间。
折腾了一天,又神经紧绷地跑完马,邱秋是真的累了。
他飞快洗漱完就把自己塞进被窝里,满足地喟叹一声,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半夜的时候,窗外开始下雨。
路灯把雨水切割成一段一段,走廊灯光闪烁,房门那处隐约传来几声人工嗓音粗糙的播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