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放着大声的音乐壮胆,邱秋小心翼翼地检查了衣柜和床底。
没有,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不能再呆在这里了,邱秋想。
他拿着捡起来的珠子,近乎颓丧地蹲坐在沙发边上——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,他要离开这里。
主持说,可以求助成年男性,那是否是说,成年男性身上阳气重且力气大,遇到鬼物不会受伤?
怀着这种心情,邱秋按耐住鼓噪的心跳,给陈景打去电话。
对方很快接通:“喂,秋秋?”
吞咽了口唾沫,邱秋感觉喉咙无比干涩,他把自己缩成一小团,目光看着自己的脚背,声音发抖又小:“陈,陈景,我可不可以去你那里住两天?”
“当然可以!随便住就是!哈哈哈哈你多久来,我让我妈给你收拾一间屋子?!”
邱秋对男生的豪爽感到愧疚和感激,他吸吸鼻尖,慌忙摆手道:“不用不用,不用那么麻烦,我在沙发上睡两天就好。”
“睡什么沙发啊,你来就是,我妈妈已经在给你整理房间了哈哈哈哈,对了,旺福过来吗?好想摸摸他。”陈景说。
邱秋看了眼摊成兔饼睡得正香的旺福:“来的,我把它装进航空箱带来。”
陈景说好,然后让邱秋收拾好就过去,正好赶上吃午饭。
挂断电话后,邱秋赶紧收拾了一些要用的东西,把旺福装到航空箱里,就这么准备出门。
两间公寓楼挨得太近了,近到裴斯礼可以感知到邱秋的任何情绪。开心,满足,颓丧,恐慌,他慢条斯理地品尝这些邱秋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气味,病态又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