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颂声:“……”
安酒看他郁结,笑道:“好啦,我逗你玩的。”他从推车里拿一根冰棍出来,“请你吃。”
简颂声无奈,接过:“你付钱了吗你就请我吃。”
“一根冰棍的钱谁没有啊,”安酒说着要付款,简颂声已经先给了,嫌弃道,“等你主动,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。”
他的话听上去意有所指,安酒没有立刻接上。
许多oga为了庆祝取消教养所,四处都算热闹,连工作日少人的游乐园也蔓延着欢声笑语。
“今天有什么电视节目吗?”安酒指了指远处正在拍摄的人群问。
简颂声顺着他看,说:“不清楚。”
安酒挑眉,原先他还打算特意约简颂声出门,现在好像一切都赶巧似的,按照他想好的方向发展。
那些人边走边拍摄,逐渐靠近他们,安酒三两口把雪糕吃完,呼噜了一嘴冰,伸手去拉简颂声。
皮肤触上的时候,简颂声有些意外,但又怕安酒只是随便动动,便很快抓住了他的手背,用力放在手心里。
“你捏痛我了。”安酒小声抱怨。
简颂声松了松,但仍然是不肯放开的力度。
“你冰棍要化了。”
简颂声皱眉,其实他不是很喜欢吃糖水冰棍,化掉的糖水干掉以后黏腻的感觉令人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