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死。
偏偏就是生死。
安酒从他手下将那份协议抽出来:“不签了。”
简颂声按住,调侃道:“干嘛不签,我原本指望靠这份协议发家致富。”
安酒知道简颂声是在尽力让他开心,却怎么都笑不出来,只好故作威胁道:“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,签字按手印了那可就有法律效益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不是你包养我吗。”简颂声笑着说。
“要让什么狗仔啊营销号知道了,”安酒恐吓道,“你可完了。”
简颂声:“我没有犯什么错,这不过是我和爱人的生活情趣。”
安酒将椅子推走了,坐到简颂声怀里和他面对着,低头时忍不住亲他的唇,然后抱着他静静地呆着。
简颂声的身体很温暖,伏在他怀里像是可以忘却所有烦恼。
舍不得走。
再有意识是被简颂声低而急促的呼唤声叫醒。
安酒来不及反应,第一时间偏过头去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开始呕吐起来。
他本就没吃多少东西,吐起来更是头晕目眩,被简颂声扶着才没掉下床。
余光中简颂声已经在拨120,安酒按住他的手,哑着声音艰难道:“别打了。”为了分散简颂声注意力,他又指了指旁边的纸巾,示意简颂声先照顾自己。
被喂了半杯水,安酒忍着腹部的绞痛靠在床头,找了个合适的理由:“明天早上去医院吧,今天太晚了我折腾不动了。”
简颂声打扫好,脸上神色无比严肃: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我知道我是怎么了,”安酒张了张唇,选择和盘托出,“其实我并不属于你所在的世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