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中,简颂声没有做任何其他事,只静静地看着他。
安酒如芒在背,盖上杯盖,说:“简总,如果没什么其他事,不如先回去吧,现在时间也很晚了。”
“你管六点半叫时间很晚了。”
“……”但他今天真的不太想和简颂声交流了!
“你一个人病着,怎么照顾自己。”简颂声在沙发上坐下,意有所指,“今天不用加班,我倒是比较有空。”
安酒:“可是我这里只有一间房。”
他说完,简颂声脸上露出一丝得逞和狡黠的表情: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在你这里睡?”
安酒故作失言,摸着自己的后脑勺,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:“那你到了点自己回家吧,我还头晕,先去睡觉了。”
“你都睡了一天了,怎么还要睡。”
安酒:“……”
谁家好人病了不睡觉的!
安酒腹诽,果然,永远不要奢求资本家能共情普通人。
“那我陪你在这里熬吧。”安酒无奈地盘腿坐下。
膝盖刚黏住沙发,就被简颂声按住往前推了一下:“说的好像我是上门来折磨你的一样。”
安酒:难道不是吗?!
安酒: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简颂声看他一肚子牢骚,不紧失笑:“你刚才说,我们关系没到那一步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