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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是谢谢诸诀。”

电话里徒留电流声,安酒咕噜噜喝完半杯,靠在床头,问:“简总,是有什么工作要安排给我吗?”

简颂声:“……”

诸诀很礼貌,听到他们谈论工作,便主动出去了。

睡了一觉,烧也退了,安酒脑袋恢复运转,联想到床边的诸诀,咕噜噜就明白了简颂声是在闹哪一出。

“简总,你怎么不说话?”安酒轻声,小心翼翼道,“不会是看我歇了两天,就要叫我回去上班吧。”

简颂声:“……我有说过是公事找你吗?”

“那是私事?”安酒故作惊恐,“你要找我麻烦吗?”

简颂声:“???”他语气不快,“你哪里看出我要找你麻烦?”

安酒顿了一会儿,像是恍惚,喃喃道:“对不起……刚才做梦,梦到你和越白叫我给你们背书包,我把书包蹭脏了,你们骂我蠢。”

电话里又安静下来。

“我……以前骂过你蠢吗。”

安酒停顿了几秒,才用失落的声音回答他:“嗯。”

“小时候不太懂事,”简颂声没道歉,但也没了脾气,说,“身体好点了?”

安酒“啊”了一声:“好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