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酒凑过去,和他贴近了一些: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,而且,既然你决定了无条件相信越白,就不要和我拉扯不清。”
他们四目相对,安酒的眸子里没有不甘,却泛着红色令人怜惜。
好像在说,他被冤枉了。
良久,简颂声第一次败下阵来,主动开口:“逗你也当真。”
“你不就是一直在逗我吗。”安酒起身,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出去了,还有好多事没忙完。”
他要走,简颂声从后面轻轻拽了一下他的手臂:“这就生气了?”
安酒背对他翻了个白眼,没回头的闷声道:“没有。”
“这次的展办的不错,你辛苦了,”简颂声说,“按照答应好你的,下周开始到总裁办报道吧。”
要问安酒本人的真实感受,那就是:人都快死了还上班!狗屁东西一天到晚就惦记着你那点破班!
但为了早点通关,他也只能应承下来,说“知道了”,却发现拽着自己的手还没松开。
“气这么大。”简颂声说,“升职都不行。”
安酒眼珠快速转了转,回头问:“那你结束了可以顺路送我回家吗?”
简颂声思忖了两秒,安酒便说:“不想就算了。”
“你怎么老是算了算了。”
“你犹豫了。”安酒垂眸,“我会觉得你比较想送越白回家。”
简颂声轻笑,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又“嘶”了一声:“头发还没干。”
安酒也摸了摸脑袋,在凌乱发丝中触碰到简颂声的手指。
他触电般地缩手回来,逃避道:“一会儿就干了。”
简颂声仍然在笑:“结束了给我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