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提名的雉乌当即将所知尽数说了:“是,如这位姑娘所说,那些平民多出自村镇,尊崇赖名好养活,其名讳多为……咳咳……诸如狗剩,春花之流。”
余菓菓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谢无祭的脸色十分难堪,她补了一句试图安慰他:“尊上我陪您一起改名讳。”
青年冷哼:“那你说说,改成什么?”
余菓菓当初看的那些话本子可算派上了用场,对答如流:“谢二狗?”
谢无祭:“?”
余菓菓又指了指自己:“第五嬛余这四个字仅有余姓普遍,我就叫余二丫。”
呵,谢二狗和余二丫,她是故意的。
“好。”青年黑眸微微转暖,顶着房内另外两人难以言喻的眼神淡声应下。
名字刚定下,余菓菓望着他面上所覆面具,犹豫道:“可若是那般,尊上便不能戴着面具,恐引人注意。”
见她得寸进尺,还想染让谢无祭摘下面具,茨渠动了动嘴想要开口,一道传讯符在雉乌之前打断了他的说辞。
待茨渠看完,他的脸色骤变:“尊上不好了!”
“酒心老妖婆叛变了!妖市恐有变!”
“你现下可需回一趟邀月酒坊主持大局?”
“尊上?”等他絮絮叨叨说完,发现所有人包括渡渡鸟都盯着他,神色难耐……茨渠,你给你家尊上扒马了阿喂!
余菓菓垂首眼观鼻观心,恨不得将耳朵堵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