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难道她也是重生之人……?或者说,她本是为自己而来。

可她为何认不出谢无祭,还与他那般亲近,更甚至将他错认成了自己。

那边,余菓菓额角突突的疼,她揉着头,说话仍不是很流畅,季云注意到她说了一个可字,心中微紧,又问:“可什么?”

“可、可惜和大坏蛋谢无祭同归于尽了……呜呜呜。”

季云唇角紧抿,敛下眸,他如今已能确定她认识他们,但存两点疑,一为分不清他二人,二为她为何会将谢无祭认作是他?他们二人容色全无相似之处。

难道是有人故意引导?这人与给余菓菓下魇术的人是否为同一人。

在今日之前他尚可以认为重活一世是天怜他,眼下看来并没有这么简单。

但,那又如何呢?他不会放弃复仇,也不会放下自己的谋划,唯有最强者才能替母亲复仇,恣意猖狂,雪尽前耻。

“阿祭?你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余菓菓发现眼前这个梦中的‘阿祭’开口问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又不说话了,心中顿感诡异,他给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

还不待她想明白,阵阵头痛的感觉再度传来。

季云看见她痛苦的模样顿时清醒过来,她不能在魇术中再待下去了,不然轻则损耗修为,重则会伤了神魂……

“菓菓。”他的指尖抵在她唇角,阻止她继续说下去,学着谢无祭往日同她说话,“你可否唤一次我的名讳?”

余菓菓歪头,很是不解,但很乖巧地应了:“阿祭。”

季云按着她的唇,“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