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功劳,她可不敢居。
苏月道,“要没你给家父请大夫,纵然我爹随身携带了我给的解毒丸也没用。”
这些互相推让的话,就不用多说了,苏月请云娘进花厅说话。
进了花厅,丫鬟端茶端点心上来,苏月请云娘喝茶,一盏茶喝完,云娘按捺不住道,“明王妃找我来可是有话与我说?”
苏月轻笑,“我们不是一直在说话吗?”
一句反问,倒是把云娘给问住了。
她说的不是这些家常话,而是说些别的。
苏月笑道,“原本我请你来,只是想见见,以防哪天在街上碰到都不认识,但现在——”
“有件让我犯难的事,或许你可以帮我。”
云娘怔住道,“明王妃在与我说笑吗,您是明王妃,有什么犯难的事,我能帮到你的?”
苏月道,“我虽贵为明王妃,但也不是什么都能办到的,长宁侯府的情况,想来我爹应该与你说过,侯府内院如今能管事的只有祖母,但她身体抱恙,不宜劳心,我大哥亲事在即,府里一个帮着操持的人都没有,你能管一间客栈,想来这些事难不住你。”
云娘懵了。
芍药和海棠面面相觑。
王妃竟然让云娘帮着操持世子爷的喜宴?
云娘道,“能得王妃看重,我本不该拒绝,但我怎么能操持长宁侯府的喜宴呢?”
苏月笑道,“只要你愿意帮忙,这有何不可?”
“你帮着操持我大哥的喜宴,大家自然知道你与我爹的关系是过了明路的,只是你不愿被侯夫人的身份束缚,宁愿开铺子也不愿意住侯府,将来我爹进出客栈,才不会被人说他养外室,被御史弹劾,连累声誉,你既为了我爹着想,我相信你会愿意再为了我爹委屈自己一下的。”
云娘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