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给她儿子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,老夫人恨不得将这人揪出来抽筋剥皮拆骨。

老夫人望着苏月,苏月道,“我只知道与大夫人有奸情的不止一个,具体还有谁,我不知道。”

二老爷到底是老夫人亲事,是她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。

就算捅出二老爷和大夫人勾搭成奸,甚至还生了个孽种,父亲和祖母也不会要了二老爷的命。

承恩伯捅出来,以后两家彻底断绝往来,可苏怀臣和二老爷只怕没法断干净。

屋子里还有这么多丫鬟婆子,她得给父亲留点颜面。

反正她捅出来一半了,剩下的父亲和祖母会审问大夫人,大夫人扛不住,肯定会招供的。

苏月嘴上说不知道,但老夫人知道苏月是有所顾忌才这么说的,她心突然就不安起来。

她看向王妈妈,“将她拖进内屋,她要不肯招供,就给我打到她肯招供为止!”

给大夫人休书,将她撵出长宁侯府,是对大夫人与人偷奸最轻的惩罚了,这样的无耻行为,就是将她杖毙了,也没人能说什么。

王妈妈挑了两个嘴硬的,将大夫人拖去后堂。

承恩伯跪在地上,他要起来,但李管事摁的死死的,他已经跪出来满头大汗了。

承恩伯几时受过这样的罪,他拼命挣扎,李管事看向苏怀臣,“侯爷,承恩伯要怎么处置?”

苏怀臣没说话,老夫人道,“打四十大板,留口气,给我扔回承恩伯府去!”

承恩伯虽然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儿,但也是朝廷命官,肯定不能把人直接打死。

这点分寸,李管事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