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江昼看出她的好奇,心中酸涩。
宋霁和好友调侃宥王即将娶一个傻子过门,他当日醉了酒,正巧听到他们这段谈笑才没忍住扑过去重重打了他一拳。不过宋霁那边人多,他醉酒后浑身酸软,难免挂彩。
南秀从腰间锦袋里拿出一个还没有手掌大小的玉盒,托在手中道,“给你这个,”她用指头点点自己的脸,“在伤处抹了,很快就会好。”
谢江昼忽然问:“疼么?”
“啊?”南秀不解。
“之前你受伤的时候,疼不疼?”
南秀越来越觉得这人奇怪了,但还是回答道:“脸上疼不疼忘记了。”受伤时应当很疼吧,但她醒来后就已经敷了药膏,只觉得凉丝丝的。
不过她又摸摸摔断后很久才养好的手臂,诚实道:“只是这里有时还有些疼。”
谢江昼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她手臂。
这一场对话到此为止,过程中南秀时不时看向梁景续,似乎没什么兴趣和他多聊,梁景续更觉得他莫名其妙。
他只好离开。
回到院中后他枯坐许久,又找来书看,只是握着书怎么也读不进去,反复想着自己烧掉的那枚护身符。如果他没有烧毁护身符,阿蒙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。
是他害了阿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