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吧,孩子的拼音是个半吊子水平,好些都拼不准,两页纸给他读得,闹出了不少笑话。
卧室内,祝安安把丝巾放起来前,杵在镜子前面试戴了一下。
还真别说,这个季节刚好适合戴,不冷不热的。
今天外面大太阳,祝安安穿了一条长袖长裙,脖子上空荡荡的,没什么装饰。
丝巾一戴,立马增添了几分时髦感。
秦岙从外面进来时,看见的就是自己媳妇儿在镜子跟前,伸着脖子头扭来扭去地照。
祝安安回头,手上动作很快,变换了两种戴法问秦岙,“哪样更好看?”
秦岙沉默两秒,说实话,好看当然都好看,他媳妇儿白,长得好看又白的人,穿着上几乎没有出错的时候。
就是……他真没看出来什么差别。
这表情,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祝安安笑了一声,没再为难秦岙那直男审美。
秦岙走过去坐自己媳妇儿旁边,“都好看。”
虽然觉得差别不大,但这态还是要表的。
祝安安又试戴了一下另外那条深色系的,感慨道,“石头这审美可比你跟老曹强多了。”
依稀记得当年,秦双生日时,老曹自我感觉良好地给买了一条玫红色的裙子,说这个颜色少见,是稀罕布料。
结果秦双穿上直接黑了两个度,现在那裙子已经被拆来给果果做了衣服。
秦岙很爽快地承认了这点不足,“石头随你。”
祝安安就当是夸奖,欣然地接受了。